山姥切國廣X山伏國廣
總之就是咬咬(?
嘴裡的溫度滾燙接近燒灼,是逼近高潮的體溫。同樣熱燙的汗水順著肌膚滑過恥毛縫隙落於唇上讓舌頭下意識舔去,即使鹹腥不已卻仍滋潤不少乾渴。
山伏國廣不由自主嚥了下口水,稀少的體液摻著唾液吞下喉嚨,是有點腥甜與些許熟悉的男性麝香。金色蜷曲的毛髮擦過他的嘴角帶來莫名的搔癢, 前後摩擦的力道快速卻也不是難以忍受,甚至可以當做是轉移注意力的方法--粘膜與肉柱之間的撞擊並不會至於他咬的出血,不過也足以讓他神智輕微迷茫起來。
「還、可以嗎......兄弟、」帶著喘氣的嗓音止不住酸軟,每一個音節發出都附著著入耳酥麻的嘶啞。漂亮的臉上滿佈著忍耐不了的冷汗,山姥切國廣 的手掌貼著自家兄長的短刺頭髮,指頭用力卻沒敢真正抓下--對方吞吐的速度令他感到心癢,礙於兄弟感受卻又不願勉強,「會不會......不習慣?」
被塞滿了的口腔無法答話,但山姥切國廣能看到山伏國廣的嘴邊咧開笑,與他連接著的肉體也能感覺的到那從喉嚨流瀉出來的微震笑聲。不知道那是代表什麼心情,山姥切國廣只是僵直著不敢動彈,直到對方吐出沾滿晶瑩唾液的前端,舌尖慢慢地捲起殘留在柱身上的液體。
被溫熱柔軟舔過尚未釋放的勃發,山姥切國廣覺得自己快要忍不住要將兄弟的頭壓下讓那白濁直接噴發,手臂上有著青筋浮出,所有的忍耐就快要在這緩慢的 折磨中告磬。即使他猶記得彼此身分的聯繫,這樣的姿勢卻無法不讓人升起嗜虐的心理:頂著獨特髮色埋首於他腿間,在前一刻還與他親密無間、不,就算是現在也 是這樣親密的樣子才是......
呀的一聲他被疼痛警醒,才發現山伏國廣在那漲紅莖身留下一圈淺淡齒痕。抬眼之時那殷紅眼角勾出平時絕不會出現的嫵媚,即使是有著疤痕存在也是艷麗絕倫。山姥切國廣與他對上視線的一瞬忽地失神,楞了半晌才有著緋紅佈滿臉龐。
「畢竟還是第一次,拙僧難免......略有生疏呀。」笑嘻嘻的表情沒有絲毫不適,讓心態完全相反的山姥切國廣尷尬地轉過頭去,餘光卻仍集焦在仍然 笑著的兄弟身上。山伏國廣的舌掃過柱頭並停留在滲出液體的出口,濕答答的,浮著泡沫的濁液此時沒被嚥下,而是彎伏著男子下巴的弧度滴落地上。與汗水混雜一 起,散發曖昧而甜膩的味道。
山姥切國廣重重吸了一口氣,雙手輕輕放於對方頭部兩側並抓緊了毛髮。山伏國廣看著他的眼神還算清明,裡面甚至帶了一絲關切,像是正以眼神詢問舒適與否的問題。濕潤非常,在山姥切國廣自己的陰影下更顯得動人,水光瀲灩照映胭脂紅潤。
「哪、兄弟,」他問,嘴唇再度抵上過燙體溫,「那麼,你現在覺得如何呢?」
回答他的只有禁不住誘惑並將他壓下的指尖。